【RoyJay】Jason变蛋了（2/2）
x ooc！
x愚蠢预警！
x一点小刀，整体甜
x梗概：Roy因为自己的愚蠢变蛋破壳重新长大，一天一岁折腾了Jason一个月，Jason为了报复回来，在Roy面前发动法阵把自己变回了蛋（你何必……
x梗来自 @A ddicted 大大的《罗伊变蛋了》，royjay甜文，特别！特别！可爱！非常喜欢，献丑续写给小伙伴们送红双喜馅儿小甜饼，没看过的先去补习！
授权
x这一章的文风好像跑偏有点远……
x前文法阵发动后，到彩蛋里Jason对Roy恶作剧前
Age 10
一张脸，露着门牙眯着眼睛，挂着快掉到下巴的黑眼圈，顶着一脑袋纠结的金红色半长头毛，却不知为何看起来心情很好，像想从破烟盒里捡烟屁股抽的时候却倒出了一整根万宝路那么好。
Jason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超近景。
几乎要共享呼吸废气的距离。
“雾艹……！”
“嗨~Jay，早晨好~Jay。”
“……你……”
“Roy Harper~”Roy友善的提示。
“好的，Harper先生……”
“叫我Roy就好~”
“好的，那么Roy，这他妈什么鬼？”
Roy提起放在台阶上的纸袋。
“嗒哒~早餐服务~”
“……”
15分钟后，Jason和Roy肩并肩坐在巷口门店的台阶边上，对付各自手中的辣热狗。
“下次记得要加辣。”
“你才十岁……”
“十岁怎么了。”Jason瞥他一眼，把手里的餐纸捏成球，捡起前一天夜里没抽完的烟屁股。
“好吧，十岁可以吃变态辣加辣，但十岁不能抽烟，多大都不能抽烟，抽烟对身体不好。”
“……嗯。”他在手里把玩着那截海绵：“只是有时候比较……”
Jason截住话头看向Roy，顺便调整了一下坐姿：“继续刚才的话题。你是Roy Harper，Roy Harper是谁，Roy Harper和Jason Todd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Roy看着Jason探寻的眼神和嘴角露出的小虎牙，觉得自己今天解释不清了。
Age 13
“哇哦，酷！”Jason对着立式展柜吹了一声口哨。
“是啊，改装版.44沙漠之鹰，200米射程；纯手工格斗刀，塔马兰金属打磨，我们偷偷从柯莉的船里敲的；出自本人，军火库之手的多功能头罩，红外探测，空气过滤，制冷隔热，兼容steam和origin，玩VR游戏不要太爽，虽然一直没能说服你……他把里面的火药清理掉，但我最近又开发出了新功能——弹药总有打空的时候，必要情况下它也是个远程爆破武器，可遥控可定时……”
“哈哈哈~哥们，我简直要爱上你了，真的。”
“我知道，你当然会爱上我，谁能拒绝这个天才的大脑和男性荷尔蒙四溢的躯体呢。”Roy一抬帽檐：“来这儿，还有更精彩的。”
Roy挂着闪耀的笑容拉开自己的屋门：“你将见到智慧之光的终极形态，不到半立方英寸的箭头里装得下整个宇宙！”
说话间他抬起一只脚，让过前几天用来哄小杰鸟的Disco机器人。
Jason看着那只小东西放着上世纪的老摇滚摇摇晃晃地跑进厨房，靠在门框上侧身指指后面红头罩的屋子：“但我还是觉得那一半更酷一点。”
“这边有点像，”他耸耸肩：“玩具屋。”
“小杰鸟……”
“高科技，”他看着Roy揉在一起的脸补充：“玩具屋。”
Age 14
Roy察觉到颈口的金属触感，警醒地睁开眼睛，在看清上方的黑影后放松下来。
面前的人谨慎地跪在床边，拿一把军用刀抵着Roy的颈动脉，带着狡黠自信的笑质问他来自哪个犯罪团伙。
那笑像极了某个裹着黄披风活力四射的神奇男孩。
“呃……租只蝙蝠？”
“什么？”
Roy举起放在被子上的双手，掌心向前以示自己没有敌意，在Jason的注视下取过床头的手机：“我是说，所属，租只蝙蝠。”
“蝙蝠？”Jason带着狐疑的眼神，将视线转向Roy展示给他的主页，上面是加粗的炫酷艺术字，一串号码，和一个顶着红脑袋飞在半空中放枪的家伙，胸前印着红色的蝙蝠标志。
有点……蠢。
Roy看着他的表情，决定让“这是你”三个字烂在肚子里。
“所以你们是蝙蝠侠的模仿者，还是他的……？”
“盟友。”偶尔吧，Roy在心里补充到，自豪地开口：“我们可没那么拙劣，租只蝙蝠是世界上最棒的互联网时代雇佣兵！”
“还是蠢。”
Jason放下悬空的手，转身看向坐在靠垫里的Roy，另一头的墙壁上挂着几个训练用标靶，分别被不同的投掷型武器击中靶心。
“所以蝙蝠侠让我跟着你参观学习，即便你根本不会丢蝙蝠标，不知道社会防卫理论，背恐惧毒素及其解药的成分表还没我快。”
“蝙蝠侠让你来这儿……”Roy被学霸式自信无情碾压，无意识地摆弄着他那套定制螺丝刀，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学……品牌营销……”
“嗯哼。”
“我早就知道。”
夜晚他们在仓库顶上喝汽水。
“我们搭档不了多久，他早晚会受不了我。”
睡觉前Roy已经开始默默为第二天的说辞打腹稿。这宝贵的三个周，他不想小杰鸟再因为自己的烂借口失望。
Age 15
Roy精心准备的借口一个都用不着了。
“你还……冷么？”
他给窗台上的人递过去一杯速溶咖啡，刚搅好，深色的水面上白色的泡沫排着队打旋儿。
“小心。”
Roy看着他打颤的手，在空中一绕把咖啡举向自己。
“……”
Jason愣了一会儿，慢慢收回手捏住毯子边，靠回窗框，看向外面的霓虹灯。
现在是凌晨三点，熬夜的人睡下早起的人没起不前不后的尴尬时刻。
前一秒Jason还好好地躺在被子里睡得人事不知，下一秒猛地睁开眼睛彻底清醒，他盯着天花板上红色黄色的便签纸，知道自己再也没法睡着了。
至于身边的这个家伙，呃，是在他下床绊倒的动静里冲进来的……
还穿着紧身衣制服。
没人会用这玩意儿做睡衣的吧？
“我觉得你，这一团，颜色，很眼熟……”
Roy原本还盯着手里的咖啡打瞌睡，闻言猛地抬头：“你记得我？我就知道杰杰鸟我就……”
“绿箭的跟班？”Jason打量他：“你是绿箭的小跟班？”
“……你对我就没点儿别的印象了？”
“金发，橘红配军绿，无袖，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穿这种蠢兮兮的衣服了对吧。”
“哪一点有错！无论是发色制服还是这性感的肱二头肌，哪一点有错！”
“你比上次见面要老得多。”
“上次是……”
“也结实的多。”
当然，现在的小杰鸟见到的上个Roy可真真是一团乱。他微微点头，额前突然压下一团黑影，急忙丢开咖啡伸手去接，瓷杯被抛出窗台直线砸向水泥路面。
“Jay，Jason？？”
“你、居、然、不、告、诉、我？？？？？”
Roy歪着头把话筒拿开耳朵，仿佛要躲开跟着无线电冲过来的口气。
“是啊，源于某种……忠诚……？”
“那你现在是想踢开他另寻新欢了？”
“啥？不！我是……”
“面对幼年翅膀天使般的面庞开始反省自己的感情需要告解？”
“认真的？你管那样的叫天使？”
“额，稍微叛逆一点的类型？”
“说实话带他的都是你家老头子当年你根本没见过他几次吧！”
“关于这个……你怎么也跟着他叫老头子……”
“你们现在是怎么会混到这么好的？屁股曲线？？”
“人格魅力！”
“不对我他妈在说什么，我才不在乎！现在立刻马上来哥谭！我们还在之前的安全屋，不要告诉蝙蝠家的其他人，不要告诉任何人！”
Roy拉开门后立即将外面的人揽进来。
“你看起来要爆炸了。”
“放心，我是哑弹，但那儿有个真的。”
两个人走到Jason床前。
“他从凌晨四点开始神志不清，时睡时醒，最近一次醒来问我说‘你猜知更鸟有几对肋骨’？”
“他从蛋里出来有半个月了，我猜八成是……”
Roy总觉得身边的人好像强行咽下了什么东西。
“握着他的手可能会好些。”Dick最终从嗓子里挤出声音：“这两天我留下来帮忙。”
Age 17
Roy惊醒了，屋子里黑着，还是晚上。他感觉到角落里有个人。
“Jason？”
“小杰鸟，是你么。”
“Roy Harper。”
冰冷，但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我翻过了整个屋子，确认没有任何威胁。所以坐在这儿等你醒来，而不是把你吊进浴室里。但你得老实告诉我，我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
那声音谨慎地补充：“住，在一起。”
“这屋子有一半看起来确实像我的风格，虽然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在哥谭有了这么间安全屋。我应该在大种姓那儿才对。”
“大概，一年多之后……”
“什么？”
“我是说，这儿确实是你的安全屋，至少有一半是，你大概一年之后买的。”
“平行世界？”
“额……这么理解也成。”
“某个愚蠢的平行世界里，我居然会和你这一团愚蠢的橘红一起做事？”
“搭档，交托后背，共享账户。”他纠正道。
“啧。”
“……事实上，你邀请我入伙的时候是这么说的……”
“我邀请你入伙？？”
“是啊，你说，咳……”Roy清了清嗓子：“亲爱的Roy Harper，你简直是我操蛋人生里最美好的那束光，请用你热情的火焰照亮我的前路，让我们……”
“荡起双桨？？我猜你是屁股痒了对吧。”Jason一闪身从黑暗中直接出现在Roy正上方，架在后者颈间的匕首滑过一道寒光。
“所以我打算明天向你求婚，杰杰鸟。”
“……”
Roy看着面前的人一僵，满意地翘起嘴角。
Age 18
Roy没能向Jason求婚。
是说，他确实尝试过了。
然后被发着光举着双剑的Jason追着砍了一整天，举着戒指跳进哥谭河里。
那枚带着小箭头的红色糖戒指被Roy托在水面上，尾端的人造水晶闪烁着夕阳的余光。
Age 19
“噢！”
Roy被极其暴力地从沙发上掀了下来砸落地面，痛苦地哀嚎出声。
“早。”Jason冷漠的回应：“下次不要水汲汲的就上沙发，这么窝一晚上皮面会坏。”
“你可以把对沙发的关爱挪用一点给我的小杰鸟。”
“你不会有事的。”
“是啊，好的吧，我就知道……早饭呢？”
“吃过了。”
“小杰鸟……”
“柯莉呢？”
“咕噜噜噜噜……？”
Jason无视了他趴在沙发边上弄出的愚蠢拟声。
“我屋子里的摆设不太对，还有一个杯子也没了，有人来过？”
“我，我干的。”
“Roy？我们上次怎么说的？？？”
Roy缩了一下，决心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分手了。”
Jason放下手里的枪管和布子看过来。
“我，柯莉。”
“柯莉能和任何人在一起，只要她乐意。”
“是啊，同意。”
“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点儿什么。”
“你错过了安慰我的机会。”
“你不会有事的。”
“是啊，好的吧，我就知道……”
“还有我在呢。”
Roy揉了揉眼睛，起身去厨房。
“欢迎回来，小杰鸟，欢迎回来。”
Age ？
Roy难得睡了个懒觉，没有冷气，没有刀片，没有离家出走，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
他感觉到身边的人翻动了一下，起身，下地，洗漱，走进厨房。
美好的早晨。
他终于没有辜负小杰鸟的信任把他带大了，回想这近两个月，绝对是一段值得怀念的日子。Roy在枕头上蹭了蹭，弯起嘴角，可惜没听到小杰鸟管自己叫爹，这便宜是没机会占回来了。
厨房里发出超大的，连续的声响，不是危险的那种，而是，额，混乱的那种，总之Roy在卷着被子翻滚了半个小时之后，还是决定起身去看看。
Jason只穿着围裙和大裤衩在做早餐。
Jason平时也做早餐，三个周之前的平时，但很少有这样的动静。
他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脑袋上应该没顶锅，他才刚起床呢，于是放下心颠颠地跑过去从背后搂住Jason，下巴搁在他肩上看向操作台，张口用软糯温柔的声音问道：
“Papa我们早上吃什么呀？”
Jason回了头。
Jason，回，了，头。
Roy咽了一口气。他手下的屁股和腰线是Jason没错，但眼前这脸……这金发碧眼，这翘曲的山羊胡……
Oliver Queen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们吃什么？”Jason——Oliver 面具里的Jason，以深沉的嗓音回应：“我们吃你呀Royyyy~~”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oy爆发出了超乎人类极限的惨叫，他猛地缩回手捂住眼睛，全然不顾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平角内裤，连滚带爬地扑向窗口飞跃而出。窗外传来了巨大的撞击、刹车声和行人的叫骂，随后一连串警笛掠过追向另一个街区。
Jason面无表情的取下面具，从烤箱里取出仅够一人份的早餐端上餐桌。
Roy大概一直到下午都不会回来。
他把玩着那枚由半侧蝠翼和小箭头圈出的金红色戒指，轻声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