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川

X UTRH电影背景

X 刀多糖少，曲折HE

X 私设如山疯狂OOC，半AU，因部分涉及剧透暂不公布，猜到的话……就猜到了吧

 

SUMMARY：

And the saints we see are all made of gold

 

 

“距离。”

“一千二百码，它走得很慢。”

很幸运它没有用飞的。Bruce取出从医院中找到的化学品，倒入从废墟中清理出来的装置。

“把它引到桥那儿去。”

“好的。”Tim答。

Bruce拆下破损的披风铺在地上，将引水管拢做一堆，打包搬上Tim找来的车。这部车子被黑面具丢弃在通向医院正门的小路上还没来得及处理，在房屋倒塌时幸免于难，正好派上用场。

“我觉得它注意到我了，蝙蝠侠，我们现在向大桥移动。”

“罗宾。”

“什么？”

“……小心。”

“收到。”

Bruce把车停在大桥的索塔下方，将引水管的一端接在装置上，另一端抛入大海，开始顺着索塔向上攀爬，多处挫伤让他的行动不似以往顺畅。

Tim的引擎声越来越近，龙跟在后面，庞大的身躯撑起雨幕，一步一顿，整座桥都跟着颤动。

“七百码。”

“六百码。”

“该死又来了……”

一阵模糊的爆炸声传来，龙的躯干上，几簇火花一闪而逝，但这起到了效果，它收回望向身后的视线，低下头，跟着引擎声重新移动起来。

“……似乎医院里有什么比我更吸引它。”Tim丢开打空的发射器，加一把油门：“四百码。”

Bruce终于攀上了索塔顶端，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岛，浓稠如泼墨的大雨之下，医院废墟的火势丝毫不减，星星和灯都被掩埋在雨幕之后，唯有闪电破开厚重的云层，在夜空中与其遥相呼应。他站在这儿，却只堪堪和巨龙齐平。

“二百码。”

“冲出去，不要停。”Bruce握住喷枪瞄准龙的头部。

“一百码。”

Tim驾着摩托车从索塔下方飞驰而过，跟在后方的巨龙几乎与Bruce打了个照面，它瞳孔一闪，张开下颚，烈焰蓄势待发。

数道雷电探出云层，将天幕撕成碎片，Bruce轻吐一口气，按下发射，冰柱直冲而出封住龙尚未喷出的火焰，一瞬间蒸汽升腾。龙在狂怒之中扬首挣扎，突然间，雷电仿佛活了一般蜂拥而至，顺着残余的冰凌齐齐劈下。天空与大地剧烈震动起来。

“你并非不灭。”

他被掀离索塔，失去意识。

 

 

 

///

 

 

 

大厅前方的小舞台上，两个孩子正连唱带跳。

男人坐在观众席靠门的位置，低头瞥了一眼桌子上的节目单，接下来还有诗朗诵、小话剧，以及一个合唱作为谢幕。

这些孩子真是多才多艺，他想。

只是不知为何，作为安置这些流浪儿的大功臣，福利院的资助者却无一到场。

没来也好，否则他就不会来了。

男人握拳抵在唇边，压下一声轻咳。

他在对付黑面具辖下的一个小头目时发现了这宗交易，原本准备出手，谁知周一一早，韦恩家的大公子就和福利院院长一起登上了报纸B版，A版头条是他的监护人带着一群名模在烧得只剩钢筋的韦恩塔天台搞末世主题泳衣派对，庆祝韦恩塔翻修。

他后来再去查人贩子，只得知小头目和他的生意好伙伴当晚都在港口，估计除了灰什么也没剩下。

那被传说得极其魔幻的一晚。“哥谭市惊现史前巨兽 专家称科学无法解释”“居民拍下诡异画面 疑似天火降临”……网页推送全是类似的震惊标题。

而昨天早晨，阿卡姆北边的出入口也被封锁了。

至今为止三十六个小时，黑面具销声匿迹，被他轰掉的大厦就那么放着，也丝毫没有要修的意思。

男人抬起手指轻轻叩响桌面。

或许眼下再关注他与小丑的谈判结果也没什么意义了。他更需要做的，是查出阿卡姆的实际状况，得知小丑的所在。

如果那疯子也死在医院的废墟里，可就便宜他了。

 

///

 

答谢演出结束，台下的观众本就不多，陆续起身离开。

“大哥哥！”

青年站定在院子里，回过头。

 

大雨连下三天，直到今早才放晴，时至正午，天朗气清，阳光落在草尖的水珠上。Rita穿过人群，来到青年面前。

“你真的来啦……”她手捧一个扎着粉色蝴蝶结的袋子，小声说。

青年看着她。面前的小姑娘是码头上救出来的孩子们的一员，在当中算是年纪大一点的，也才不到他的腰。

“我收到你们的请帖，当然会来。”那是他和街上的孩子们的联络方式，街头甜甜圈店对面的电线杆，把消息帖在那儿，他就会知道。

演出的请帖上不只有邀请，还有水彩笔涂的小棕熊和一排棒棒糖。

“Tommy和Lily还在上面画了你和我们一起跳舞……”Rita说，有些不好意思。

青年别过头，掩住一串咳嗽。

“你感冒了吗？”女孩问。

“没，我身体特别好，你们也要好好锻炼，努力像我一样。”青年抬起手臂，握拳比出一个强壮的姿势。

远处，其他的孩子们趴在窗户上，也向他竖起胳膊。

“所以，这是给我的吗？”青年垂下头，看向Rita手中的小袋子。

“对，”女孩捏着蝴蝶结的一角：“我们想谢谢你，是你说要勇敢，会有人来救我们……”

青年点头。

“蝙蝠侠真的来救我们了，他就像你说的一样，黑漆漆的，高高的，头上长角……”

当然，这一点他没料到就是了。

“还有就是，我们，Jack、Sherry、我，我们都觉得……”女孩犹豫了一下：“我们都觉得蝙蝠侠和你有一点像，就一点点……大哥哥，你们是好朋友吗？”

青年看着她，缓缓点头。

Rita笑起来：“你会帮我们谢谢他吗？我们想谢谢他，可是不知道去哪里递请帖。”

“……我会的。”

“你们会一起赶走那头大恶龙吗？”

“会。”

 

///

 

除了暂时不便进入的阿卡姆，男人查了哥谭市所有医院的收治记录，没有小丑的踪迹，也没有黑面具的踪迹。

警局同样。

看来只剩下一个地方可能有线索了——蝙蝠洞。

 

 

 

///

 

 

 

“阿卡姆的工作人员和在押犯均已统计完毕，送入医院安置，Gordon小姐说，警方在现场发现了黑面具的人……”Alfred站在电脑前，帮Bruce读出报告：“……你确定不需要再睡一会儿？”

Bruce半躺着，示意他继续。

“我这边暂时没什么了，Tim少爷呢？”

Tim坐在床沿上，想了一会儿。

“关于那个红头罩……”

“红头罩。”Bruce挑眉。

“对，红头罩，他之前……”Tim跳起来：“对了！”

Bruce看着男孩冲向冰箱，取出一个手臂长的证物袋和一支样本。

“这把刀，上面有他的血迹，我之前想化验一下对比罪犯数据库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