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川

X UTRH电影背景

X 刀多糖少，曲折HE

X 私设如山疯狂OOC，半AU，因部分涉及剧透暂不公布，猜到的话……就猜到了吧

 

SUMMARY：

And the saints we see are all made of gold

 

 

“……你不能！！”

电梯门还没打开就传进一句咆哮。Dick挑了挑眉。

他探出头，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一串脚步声，然后是关门的声音。

“……恢复得不错？”

Bruce坐在床边，拔掉点滴，正准备起身。

“罗宾怎么了。”

他没有问Tim。与他的前两任不同，这男孩和Bruce吵不起来，因此只能是蝙蝠侠的那档子事儿了。

“你还没走。”

“不巧。”

Bruce轻吐一口气，缓步走到工作台前，看着那支血样。

“他拿到了一柄有红头罩血迹的刀。”

“优秀。”

“但在那之前，他被敌人发现了藏身点，被迫卷入一场针对红头罩的暗杀。”Bruce语气平平：“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危险，我让他退出追踪任务……”

“得了吧，”Dick走近他：“你拿这话对付我我没话说，”他抬一下自己被支具固定的腿：“你在这年纪都不一定能做到那孩子那样。”

“……和龙的事情。”

“……”Dick站定，看着他：“Bruce。”

“……”

 

“我也出局了，对吧。”Dick最终说。

男人沉默着，抬手握住那柄刀，举至视线齐平。

 

///

 

分析仪正在工作。Bruce坐在电脑前，一字一句重读Tim的任务报告。

洞穴深处的蝙蝠们收拢翅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右侧的分屏终于爬完了进度条，弹出提示。

刀上残留的血迹，化验结果出来了。

Bruce移动鼠标，选择将样本与蝙蝠电脑内的数据库进行交叉对比。

 

“啪！”

身后响起茶杯碎裂的声音，他回过头，是Alfred。

“天啊。”

老人轻声呢喃。

 

筛选界面停在一个高度匹配的样本上。

 

Bruce轻吐出一口气，起身离开。

 

///

 

Alfred陪他一起去了一趟家族墓地，看着自己的孩子掘开孙子的长眠之冢。

棺中是他最坏的推测，也是最好的结果。

 

“这不是你的错。”

老人提高空调的温度，将一杯加了糖的红茶放进他手中。

Bruce低下头，盯着杯口的一片氤氲。

“但他确实曾停止呼吸。”温暖的触感透过瓷质的杯身化入掌心，这双手曾怀抱那孩子逐渐冰冷的躯体。尸体是假的，但死亡是真的。

“我们永远无法得知真相，除非主动探寻。”

Alfred说得对。

他只需要立即动身前往中东寻找忍者大师，就可以抓住线索解开重重迷雾，知晓这红头罩究竟是个做足了功课的刺客、杀手、雇佣兵，还是什么高科技产物。他只需要取得一些关键的信息，就能针对案子制定一个计划，展开行动。这就是蝙蝠侠，用计划面对一切……

“我只是担心，那将会使我这把老骨头难以承受。”

Bruce眨眨眼。

“如果那真的是他呢。”

——如果真的是他呢。

那可能吗？

以Bruce Wayne一贯的运气？

那可能是他的儿子吗？

全须全尾，完整无缺？

“你会带他回家吗。”

他沉默着。红头罩身上虽然有男孩的影子，然而终究相差太大。

但是若真相如Alfred所期待，而一切尘埃落定，回家依然在他的选择之中……

Bruce微微张口——

急促的震动打断二人。Bruce皱眉，从口袋中摸出通讯器，接通。

“蝙蝠侠，这里是神谕。”

男人看一眼Alfred，最终什么也没说，举起茶一饮而尽，起身离开。

老人站在厨房里，抬起一只手，轻轻碰过那些反射灯光的餐具、精致的茶杯、剔透的调料罐、烤箱……过去，男孩不在那些训练和夜巡里，又碰巧完成了课业时，总喜欢流连于此，看他烤制饼干，谈论新读的书目，哥谭的多雨经年未变，宅子中却有一丝和煦……

他发出一声叹气，放下茶杯，迈步跟上。

 

///

 

Dick站在走廊里，抬手叩响面前紧闭的门。

“是我。”他说。

屋里响起一点骚动，跟着安静下来。

门被拉开，Tim看了他一眼，让到一侧。Dick走进去，转回身。

“聊聊？”

Tim关上门走到床边，把被子往里推了堆，随手一指：“坐。”

Dick扶着床沿坐下，把腿伸直，看向窗外：“那个大家伙出现在中城区。”

Tim没有说话。

“路被坍塌的建筑物阻塞，救护车跟在消防队后面，一时半会儿进不去。”

他在Dick旁边坐下，听不出青年到底要说什么。

“你想去吗？”

“……”他低头避开Dick的注视：“可是……”

“可是罗宾给蝙蝠侠禁足了？”

“倒没有……”

“Tim。”

男孩看向他。

“虽然由我说这话有些不对，但是，在行动中罗宾需要遵守蝙蝠侠的指令没错，我们却不需要将Bruce Wayne的话奉为圭臬。”

Tim张了张嘴。

“作为哥谭的十佳好市民，我们做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向需要帮助的人给予帮助。”

“但他这样做是因为担心我们遇到危险……”

“你曾经冒着风险向蝙蝠侠伸出援手，而他现在正要顶着生命危险去为城市求得一线生机。”Dick扶住男孩的肩膀，看向他的眼睛：

“人不会被危险摧毁。”

“只会因为不再帮助彼此而走向灭亡。”

 

 

 

“现在！”

Dick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

“你刚才是不是在监听警用频道。”

 

///

 

“这次有点奇怪。”

Bruce等着她的下文。

Barbara发过来一张哥谭地图，上面标注了龙至今为止出现过的时间地点。

十七日凌晨一点零八分十六秒，韦恩塔，第一次。

十八日凌晨三点零三分二十一秒，米勒港，第二次。

二十日凌晨四点零七分十九秒，阿卡姆医院，第三次。

二十一日，今天晚上，从二十三点零二分十九秒开始，四小时之内相继出现在新城、中城的多个地点，其间还有一次，卫星在谢尔顿公园以东的大海深处监测到了不明原因的大范围高温。坐标旁边附上的卫星图里，漆黑的海面正在沸腾。

“有没有尝试追踪？”Bruce问。

“试过。”Barbara说：“这家伙一身黑，不太好找，不喷火的话热成像也搜不出来。”

“出现前后没有任何踪迹？”

“对，和之前一样，突然出现，就地消失。”

Bruce将视线从工作台上的刀那儿收回来，抹一把脸。

面对那男人并非易事，但一头龙出现在哥谭？这里从来只有疯子，不正常，却依旧是人类。

他抬眼重新看向电脑，城市中标注的现身点旁均配了抓取的卫星图，个别街区被建筑物倒塌时扬起的灰尘笼罩，没有一点光亮。

“建筑物内的居民怎么样？”

“消防和救护车已经抵达，个别道路被封死，夜翼和罗宾在帮忙。”

男孩们已经做出了选择。

现在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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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快结束了，然后可能要缓缓，写到自闭